神谷英树再谈《大神》:团队软弱销量失败
神谷英树再谈《大神》:团队软弱销量失败
在最近的一段视频中,《大神》的导演神谷英树和环境美术师中村育美对这款游戏的开发过程进行了回顾。两人坦言,尽管当时的团队颇具创意,但整体实力并不强大,这也造成了游戏在发售初期的销售惨淡。
神谷表示,《大神》本应成为Clover工作室的代表作,他们希望组建一支"梦之队"来完成这款作品。不过事实证明,这支团队的整体实力并没有达到预期,存在很大的差异。
神谷说道:"我真地觉得,这个团队整体上是比较弱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梦之队'。不过,也确实有一些成员功不可没,他们的表现非常出色,甚至超过了我之前合作过的人。中村同学,还有片桐直树、吉村健一郎、竹泽沙璃、马里·濑户崎这些人,我非常感谢他们。但从整体上看,这个团队还是不够强大。"
谈及《大神》的发售情况,神谷透露这款游戏的初期销量惨淡,只有9万套出货量,远远没有达到预期。他说:"即使是《大神》,销量也只有15万套左右吗?这是一个巨大的失败。如果当时能取得成功,Clover工作室也许就能继续下去了。"
如今,虽然Clover工作室已经不复存在,但神谷英树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开发出《大神》的续作,让这个令他深有感情的作品获得新的发展。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呢?
三上真司的人物经历
三上真司大学时光是在日本同志社大学商学部度过的,期间曾学习中国拳法。1990年大学毕业后,他和其他人一样,开始了艰难的求职历程,并最终进入了CAPCOM。这段经历三上真司对记者是这样说的。“为什么我会进入游戏界?这个问题嘛,因为想从事制造之类的工作。在工厂从事制造业的人有不少,但是对我来说制造就是创造。以前应聘工作的时候,由于想去新日铁做企划,经常被人拒之门外。很喜欢玩游戏,从20岁开始,直到进入游戏界工作以后,这段时间,变成了游戏废人,像猴子一样的玩(日本人比较喜欢用猴子比喻)。参加求职活动的时候,去过任天堂,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公司好像已经很完整了,有自己的渠道,对我来说,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打下一片天地是再好不过的。对于CAPCOM,说实话,以前根本不知道这个公司的名字……从喜欢魔界村,开始了解了老卡。CAPCOM的就职说明会在大阪的希尔顿酒店举行,听了社长关于以后的奋斗目标的演讲,很受影响,决定应聘这家游戏公司。在入社考试中的笔试考试,“很漂亮”地被淘汰了。但是最后还是被内定入社,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三上真司于1990年进入CAPCOM,并先后参与开发了GB版《CAPCOM问题:哈迪娜历险记》、SFC版《阿拉丁》、《果菲与马克斯-海贼岛的大冒险》等一系列迪斯尼题材的游戏,因其工作勤勉和富于想象力而深得冈本吉起等前辈的器重。
1994年末,CAPCOM会社骨干藤原得郎离开本社前往协助SCE企画PS平台游戏,原先构想中的3D AVG《BIO HAZARD》面临中途夭折的危机,冈本吉起拿着藤原残留的企画原案询问三上真司是否愿意接手,一向对欧美恐怖电影情有独钟的三上在通读了企画书后对之产生了强烈的挑战欲望,慨然承诺执笔完成这个游戏的剧本。藤原得郎的企画原案相当粗略,仅仅勾勒了一个故事架构而已,三上真司充分汲取了欧美恐怖电影的灵感,编织成一个悬念迭起、险象环生的故事大纲,克里斯、吉尔、威斯克等人物的鲜明形象也跃然纸上。CAPCOM对三上的工作相当满意,最终正式决定将该开发计划付诸实施。 着手实际开发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未曾预料的困难。由于当时正处于新旧主机交替时代,CAPCOM在欧美市场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重创,成百万的SFC和MD的卡带游戏积压滞销,企业处于风雨飘摇的危境,因此《生化危机》的开发预算相当低。事实上当年在CAPCOM高层中除了冈本吉起以外几乎没有人看好这款全新形态的游戏,会社确定的销售指标仅为区区全球50万份而已。特别要命的是CAPCOM内部正处于16位元向32位元过渡的技术转型阵痛期,过去从来没有制作如此大规模3D场景游戏的经验,技术瓶颈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这对初次担当重任的三上真司来说无疑是一场严峻的挑战。三上真司耐心地和同僚进行探讨研究,不断对原企画案进行增删修改,在制作过程中他大胆借鉴了电影镜头的切替转换手法,不但渲染了真实的临场感,同时也巧妙地减少了大场景中多边形材质的消耗,他和小林裕幸等同僚的不懈努力,为以后CAPCOM在3D AVG领域独树一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生化危机》领时代风气之先,完全发挥了PS主机的硬件特性,充分诠释了该主机开发者将电影与游戏两者有机融合的进化理念。
1996年3月22日,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日子,此刻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SQUARE发表PS版《FFVII》的震撼新闻上,《生化危机》无声无息的悄然问世了,仅发售三周前才在《FAMI通》新作期待榜TOP30榜尾稍露了一下头。第一周销量毫无王者之像仅10万份左右,然而游戏的超高品质引发了玩家层口耳相传的所谓奇特效应,出现了罕见的长达一年多时间的长卖现象,到1996年末《生化危机》在日本本土的出货量一举突破了百万,这也是PS主机首个突破百万的原创游戏。《生化危机》出乎意料的巨大成功让CAPCOM举社上下欣喜若狂。除了马上开始着手策划《生化危机2》之外,海外版及SS版的《生化危机》也于次年7月25日发售。另外在Virgin Interactive的帮助下,游戏的PC版同样取得了巨大的成功。CAPCOM也因为《生化危机》的意外大卖而完全摆脱了财政危机,名不见经传的三上真司也一举成为业界著名的风云人物。原本《生化危机》并没有考虑过系列化的可能性,为了让这个品牌继续发扬光大,CAPCOM重金聘请了日本东映的著名编剧杉村升担任剧本的编撰工作,三上真司从《生化危机2》起改任该系列的统筹和监制工作。
《生化危机2》在制作过程中正值日本业界势力图剧变之时,因种种原因辗转迁延近两年,期间三上真司在《生化危机2》(即《生化危机 1.5》)制作已经接近完成的时候,因不满意其品质,果断的推倒从来,从而才使《生化危机2》较前作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这段佳话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事实证明,延期是值得的。1998年1月28日发售的这部作品的销量取得了比前作更大的成功。《生化危机2》发售的当天,东京新宿出现了令人震撼的场面:到上午九点时,在各大游戏专卖店前排队等待购买“生化2”的队伍最长的已经排到了300多米,人数超过了1000!发售盛况甚至超越了当初的SS和PS。游戏发售当天就在日本卖出了180万套,美国方面也超过了20万套。《生化危机2》成为CAPCOM会社史上第一首日突破200万套销量的游戏。《生化危机2》最终全球销量675万套(PS版),其在PC平台上推出时也是销售火爆,大多数PC一线原创大作都黯然失色。该作的发售真正打响了“生化危机”的大名,其推出后一段时间内掀起了狂热的恐怖游戏潮流,甚至连《生化危机》第一作的销量也被大幅度带动。此外,三上团队又推出了利用《生化》相同引擎开发的3D AVG《恐龙危机》,同样也取得令人瞩目的销售佳绩。 《生化危机3-LAST ESCAPE》于1999年9月22日发售后再度轻松突破百万,三上真司也因为对会社发展做出的杰出贡献而受命组建第四开发部并担任本部长职务。
此后, CAPCOM由于《生化危机》及其他作品的巨大成功而开始自我感觉良好,经营方针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与世嘉和任天堂等发生紧密合作,极力想成为一家真正能左右业界的软件厂商。在SEGA发售DC后,CAPCOM马上跟进,第四开发部发表了面向世嘉DC平台的新作《生化危机-代号:维罗尼卡》,并声称仅在DC上发售。然而,这部系列首款完全3D的力作却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功,40万份的平平销量迫使CAPCOM后来不得不自食其言将该作移植到PS2平台。为此,三上真司不得不向DC玩家道歉。实事求是的说,《生化危机-代号:维罗尼卡》的品质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天不随人愿。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生化危机需要变革了,仅靠画面的恶心恐怖来吸引玩家已经很难了。后来,在开发PS2《鬼泣》的过程中,三上真司多次炮轰SONY,向媒体公开抱怨该主机的硬件缺陷和函数库的不完善,因三上真司当时在业界的地位而引起了极大的反响。这时,任天堂为了筹备新主机NGC的发售工作,和CAPCOM秘密筹商合作事宜,宫本茂也和三上真司多次会晤,一个大胆的合作计划在冈本吉起和三上真司等亲任天堂骨干的大力推动下在CAPCOM内部悄然酝酿完成。
2001年9月13日,也是NGC在日本公开发售的前夜,CAPCOM第四开发部在东京召开了大型发表会,三上真司宣布了《生化危机》正统系列将被NGC完全独占的惊人消息,首部作品将是重新制作的初代《生化危机》。三上坦言由于游戏制作理念的志同道合和NGC出众的硬件性能促使他做出了这个大胆的决定,任天堂的天才制作人宫本茂也打破了从不出席其他厂商发表会的惯例到场祝贺,三上的惊人之举顿时再度引起整个游戏业界一片哗然。然而由于用户层的差异和日本市场持续低迷等客观原因,虽然复刻版《生化危机》和《生化危机0》的游戏品质非常高,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然而销量却差强人意,在日本却只卖出了40万份,心情郁闷的三上真司在一个电台现场访谈中忽发惊人之语:“PS2和《王国之心》这样品质糟糕的东西能够大卖,日本人的脑筋真是有点问题......”这个唐突的话语立即引起了整个日本游戏业界的轩然大波。具有强烈讽刺意味的是,与NGC《生化危机》复刻版同时期推出的PS2《鬼武者II》却再度顺利突破百万。为此,稻船敬二也针锋相对的批判了NGC用户年龄层较低。随后,毫不气馁的三上真司又携第四开发部全体同仁于2002年11月14日再度发表了五款对应NGC的全新作品《P.N.03》、《红侠乔伊》、《Killer7》、《Viewtiful Joe》、《Dead Phoenix》(后终止开发),但是依旧没能挽回在NGC上销量的失败。
进入2003年后,NGC在全球市场的竞争局势急转直下,CAPCOM社内调整与任天堂合作关系的呼声日高,以《P.N.03》的销售惨败为契机,三上真司不得不自动辞去第四开发部本部长职务全力负责游戏开发和监制工作,除了《生化危机4》等本社游戏以外,三上真司当时还负责主持一个任天堂委托开发的大型原创游戏。“现在又回到了7年前的原来位置,并没有因此感到特别的难过,能够重新亲自参与到游戏制作过程中……对于我而言可能完全是一桩好事!”这是他在辞去第四本部长职位后对外的说过的话。三上真司之所以会在CAPCOM几经沉浮,只是因为他对游戏品质的坚持,对心中理想游戏的坚持,反而把市场放在了第二的位置上,这也许是他忠心支持NGC的原因。为了能让《生化危机》系列重振雄风,三上真司对《生化危机4》倾注了很大心血,并坚持声称只会在NGC上发售《生化危机4》,否则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以至于当CAPCOM表示生化4将于2005年底登陆PS2的时候,大部分NGC玩家大骂CAPCOM是背信弃义之徒。三上真司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其不懈追求的热情值得我们对他表示由衷的敬意。一个为理想而失败的人,并没有任何理由让世人指责和耻笑。
Clover Studios解散后,著名游戏制作人三上真司(《生化危机》系列)、稻叶敦志(《铁骑》、《大神》)、神谷英树(《鬼泣》系列、《大神》)等原CAPCOM制作精英新组建了独立工作室SEEDS,并在此后不久与日本ODD公司合并,同时更名为Platinum Games。Platinum意为白金,SEEDS希望合并重组后的新公司能够不断推陈出新,开发出更多叫好又叫座的白金级游戏作品。经过约两年多的沉寂,Platinum Games终于对外发表他们开发的全新作品。美国当地时间2008年5月14日,Platinum Games公司与SEGA公司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会上宣布两公司从此建立合作伙伴关系,今后Platinum Games公司开发的游戏作品将由SEGA公司负责发行,同时发表4款由Platinum Games开的全新游戏作品。这四款游戏作品分别为Wii新作《疯狂世界(MADWORLD)》、PS3/X360新作《猎天使魔女(BAYONETTA)》、NDS新作《无限航路(无限航路)》,以及一款由三上真司开发的未公开新作。祝三上真司能够为玩家奉献更多的佳作。
意外成就经典!《生化危机》与《鬼泣》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上个世纪90年代末,日本 游戏 厂商卡普空在PlayStation主机上,推出了一款自己并不是很看好的3D 游戏 ,当时的预期是能卖个三十万份左右就算是合格。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款起初不受重视,甚至一度被认为会赔钱,并且差点中断开发的 游戏 ,居然在上市一年后,创造出了突破100万份的惊人销售纪录。
那款 游戏 就是大家耳熟到不行的《生化危机》,而这款 游戏 的总监,就是当时已经在卡普空任职六年,以本作扬名的三上真司。他从恩师藤原得郎的手上,接下了将当年的将恐怖 游戏 《甜蜜之家》3D化的任务,并顺利地完成推出,从而成就了《生化危机》这个经典的 游戏 系列。
《生化危机》推出后好评不断,卡普空高层自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当然是赶快想办法让旗下的同仁们加快进行续作的开发。原本三上真司是希望可以延续 游戏 监督的身份,继续开发新作品,不过当时就任开发本部长的冈本吉起建议三上真司不该紧抓不放,需要承担更多责任的他,应该以制作人的身份,去指导其他底下的人进行更多的新作开发才对。
那么,问题来了,该找谁负责《生化危机2》的开发工作呢?三上真司注意到当时《生化危机》开发团队里有个进公司已满两年,当时年龄约26岁,负责 游戏 企划设计与动画演出的工作,有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某天三上真司把他叫进会议室问他:愿不愿意接下担任《生化危机2》开发监督的任务?那个年轻人起初听到之后,有些惊讶,但想了想之后,他答应了三上真司,决定接下这份工作。
神谷英树比三上真司小五岁,1970年出生,日本长野县人。他与大多数老玩家一样,小时候家里没有 游戏 机,是透过百货公司的游乐场,以及到朋友家中的玩任天堂FC红白机,接触到 游戏 世界之后,深深为此着迷,心中也萌生了「想做 游戏 」的念头。
在东京念大学的他,主修外文,还没毕业时他就已经开始求职,原本计划回到故乡就职,但心中想做 游戏 的念头,也让他鼓起勇气把目标对准 游戏 产业。擅长画图的神谷英树制作了求职用的 游戏 企划书,投往几间大公司,包括任天堂、科乐美、南梦宫,以及卡普空等公司,最后有回复他的,只有南梦宫与卡普空。神谷英树起初很喜欢科乐美的 游戏 ,因此希望可以前往就职,但未获回应,南梦宫看上他的画图,希望他来就任 游戏 美术的职缺,尽管他对南梦宫这间公司也很感兴趣,但神谷比较想要做的是 游戏 企划方面的工作,最后他选择了起初个人并不怎么喜爱的卡普空。
神谷在上任前曾到幕张的 游戏 展去参观,看到南梦宫的《山脊赛车》和世嘉的《VR战士》,这些都是运用最新的3D多边形 科技 做出来的,但自己准备要任职的卡普空,展出的却是《街霸》这种2D平面 游戏 ,让他有些失望,担心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公司。幸好在上任之后,神谷英树发现卡普空也正在着手进行3D 游戏 的开发,并且自己也幸运地加入该团队工作。此时是1994年,世嘉先于该年11月发售世嘉土星主机,隔月12月3日,索尼也正式发售PlayStation主机,带领玩家们踏入3D 游戏 时代。
神谷英树回忆道,自己当时接下《生化危机2》开发工作监督一职的日子过得很辛苦,性格较激烈且直言的他,常常和比自己大五岁,又是早四年进公司的前辈三上真司,因为工作观念不同起冲突与争执。神谷说,他知道自己是比较情绪化的人,但三上真司当时除了指导他工作上的问题之外,其实也教会了他很多关于出 社会 工作之后该有的正确行为与态度,让他逐渐成为一个「 社会 人」,关于这点,他非常感谢三上真司。
为了做《生化危机2》,三上真司列了一张清单,上面有各式各样的恐怖电影,要求神谷英树必须把这些份子都看过一遍,并向自己报告心得。神谷自己其实是不喜欢恐怖份的,甚至不太敢看,起初他都无视三上真司的要求,直到最后被逼得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去看《活死人黎明》,他真心觉得那是件非常难过痛苦的事情。现在回顾《生化危机2》,相信大多数玩家都还是对该作有不少好评,男女双主角的设计,2 x 2 剧情故事的体验、武器升级,更多角色等等要素,都感到相当有趣。不过一开始神谷做出来的东西,和后来大家玩到的可是两码事,这也就是著名的「生化危机1.5」的由来。
从神谷英树后来做的 游戏 ,其实可以发现出,他是比较喜欢动作成分的,因此起初进行生化危机2开发的时候,就想过要加入更多的动作要素在其中,不过由于是第一次担任监督,经验尚浅,很多东西都是边想边做,并没有事先规划妥当。神谷英树自己表示,对他而言,「生化危机1.5」其实是一个大失败,他当时没办法像三上真司那样,在脑海中对于要做的东西,有很明确的方向和愿景,并且按部就班的规划好要如何逐步完成。初次担任开发总监的神谷没有做到这点,以至于开发工作已经完成60%-80%,才发生必须整个砍掉重来的情况,他自己也着实反省了一番。
在冈本吉起、三上真司看过,并且认为当时的「生化危机1.5」这个未完成品,不会是个好玩的 游戏 之后,开发小组决定重新来过,距离原定的1997年5月发售是肯定来不及,只好延期发售。这回卡普空请到知名已故剧本家杉村升出手协助,将原本与一代毫无关联的剧情,借由换掉女主角艾尔莎的设定,改成一代主角克里斯的妹妹,克莱尔登场,把 游戏 的一些设定改得更为合理,并且加入配角的故事,让 游戏 整体看起来更有规模,并且也试着衔接其他已经在规划中的相关作品。
《生化危机2》最终在1998年1月发售,日本当地的最后销量为215万份,全球销量则将近五百万份,成绩相当亮眼,也让初次当监督的神谷英树大大提升知名度,对于三上真司、杉村升等前辈们的出手相助,挽救了原本可能会失败的《生化危机2》,神谷英树自然是感激在心。顺带一提,当时废弃的半成品「生化危机1.5」,日后被稻船敬二给拿去改良使用,之后开发出的作品,就是由金城武担纲主演的《鬼武者》。
在《生化危机2》推出之后,卡普空自然是积极地开始着手规划系列相关续作,由于当时已届新世代主机即将推出之际,三上真司和神谷英树也都认为,应该要在新硬件上开发新作,才能够突破旧有限界,更加能提升 游戏 表现。于是乎,这个预定将成为「生化危机3」的开发案,确定在PS2主机上进行开发。
不过事情的变化总是让人出乎意料,卡普空眼看对手纷纷也推出恐怖类型的 游戏 ,担心自家空窗太久,会不利于未来销售。于是决定把三上真司原本正在做的「生化危机1.9」——一款利用二代素材所做,玩法特别的外传性质 游戏 ,直接拉上来变成正传系列的「3代」,以填补原本的空窗期。这一个突如其来的改动,着实让三上真司不太高兴,但迫于高层压力也只得照做。而原本预定要成为「生化危机3」的PS2开发专案,就理所当然顺延,暂时变成了「生化危机4」。
三上真司告知神谷英树高层的决定之后,希望他可以担任此PS2专案的监督,神谷英树也因为想在新硬件上尝试开发工作所以答应了下来。三上真司同时要求神谷英树,这个预定是四代的作品,最好能与过往切割开,给人耳目一新感,不用再拘泥于「恐怖」,毕竟相同题材连做三款已是极限,新作品最好可以有新格局。原本就喜欢丰富动作要素的神谷英树,在开发环境移转到PS2上之后,自然就代表着能做的事情比以前更多,过往他想尝试的诸多点子,似乎可以透过PS2的强大机能实现。他第一个想做的就是全3D多边形 游戏 ,这是在看过《恐龙危机》之后产生的想法。
既然如此,故事与所有设定,都必须要进行更改。恰好此时团队加入某位很有想法的设计师,名叫唐津麻胜俊,他提出了很多有趣的点子,包括制作空中漂浮的敌人、让大蜘蛛不是吐丝而是喷火等等。既然继续绑着“生化危机”之名,就没法实现这些有趣构想,那干脆就变成神魔大战吧!神谷英树决定放开来做,加入了更多夸张元素,把原本的各种想法一一实现,最后就变成了现在大家所看到的「Devil May Cry」。在某次的杂志访谈中,冈本吉起曾经开玩笑说,倘若《鬼泣》只差一千份就可以达成百万销量,他一定会自掏腰包把那一千份买下来,使之成为百万名作。足以见得他也对这款误打误撞的作品,有着绝对的信心。《鬼泣》最后在日本当地卖出了65万份,全球总销量为216万份。虽是一场美丽意外,但神谷英树无疑又打造出了一个经典系列。
尽管制作完鬼泣一代之后,神谷英树都未能再接触其相关续作的开发工作,但他曾经夸赞后来接手续作的伊津野英昭将《鬼泣》发展得更加完美,与他自己后来推出的《猎天使魔女》相比,可说是强劲的竞争对手。2006年随着任职的四叶草(Clover Studio,卡普空子公司)被卡普空宣告解散,神谷英树也离开了卡普空,其后与同事稻叶敦志等人一起加入了SEEDS,后来SEEDS又与ODD公司合并,变成了现在的白金工作室。这段时期最有名的作品,莫过于动作更加华丽夸张且大胆奔放的那位魔女主角「贝优妮塔」所担纲的《猎天使魔女》。
喜爱动作的神谷英树,年纪已经半百,依然在为他心中的那些想法持续努力着,目前他正努力进行《猎天使魔女3》的开发工作,这款 游戏 预计要在2022年推出,相信这将会是一款十年一剑的优秀作品,期待它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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